免死金牌 @ 也是一種聲音

曾文欽被控101年12月間在台南市南區一間遊藝場，以線上遊戲的儲值卡誘使方姓學童進入廁所，並將方童割喉殺害。曾男落網後一度稱「殺1、2個人不會判死刑，且失業想吃牢飯，才隨機殺人」，引起社會公憤。

曾文欽一審時被台南地方法院判無期徒刑，台灣高等法院台南分院今天仍判他無期徒刑，褫奪公權終身，但以曾犯案時精神耗弱，服刑前必須入醫院監護5年。由於無期徒刑需服刑25年才可聲請假釋，若判刑確定，曾文欽得被隔離社會30年，才能達假釋門檻。

如果這個社會，因為某些人的『身心障礙』，殘害了別人生命或身體，就可以在法律上得到『免死金牌』，這個社會將會成為怎樣可怕的環境？

近來看了幾則刑案的判例，就自己學習成長的過程經驗，對司法感到荒唐之餘，真想說說髒話，文明人用髒話是解決不了問題的，不說憋著，是否長久累積後也會造成『身心障礙』，然後一時無法控制病情，做了不該做的事，這是否又代表著這個社會，許多人都在心理長出了腫瘤，包括那些久坐於堂上的法官們！

法官或宗教家或廢死主張人士常說「我們不是神，我們是否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！」，這樣的大哉問！

這個命題，在佛家中有一句話可以回應「殺生為護生，斬業非斬人。」這句話的內涵淺顯卻也高深，佛家此語與佛家所信仰的『不殺生』是完全矛盾的對決，但為何會有這話出現呢？這又回到另一句佛語「我不入地獄，誰入地獄？」，佛語說完開始說人話，那就是當法官就要有身為「我不入地獄，誰入地獄？」及「殺生為護生，斬業非斬人。」的佛見，若不能有此種覺悟，又如何在那張椅子上可以安坐！生命之重不僅僅只是你審判的對象，是遭受磨難苦楚的被害者，還有未知不可得的下一位受害者。

很不想提白曉燕的案例，但是這個案子本來可以不必發生的，法律的一致性若能伸張，白案三嫌早因前案結夥強劫『唯一死刑』處決，又怎會有白案發生，另一全身而退的張嫌亦不會在幾年後殺了女友。類似的案例多不勝數，有人權者說，這是結果論，對！這就是結果論，我們不都處在結果之中嗎？你睜開雙眼，看著每天發生的事情，就是結果，如果我們的法律一天沒有改變，『死刑』就該是結果之一，我們沒有終身監禁，我們空有一罪一罰、無期徒刑，字面上、法律上，騙了我們老百姓，像是李宗瑞案累計三十幾年的有期徒刑，你真以為會關他三十幾年嗎？你以為無期徒刑真得關到死嗎？這些法律上的結果，造成更多人受害，甚至死亡的結果，我們期待的法律常有人說是「公平與正義」，其實我們要的最終還是結果！如果你是加害人？如果你是被害人？你們覺得呢？

「理想與現實」往往會讓人失望，就像讀過馬克思主義的人一樣，建構一個社會主義的國家，不是為了老百姓、人民嗎？只是回到現實，實施社會主義的國家中，哪個國家不成了高度集權的獨裁國家？民主就可靠了嗎？未必吧！民主不就是自作自受的一種制度，有人說公民自決夠理想吧！看看公民投票的命題就知道，不過就是二選一選擇題，要不要？贊成跟不贊成？理想與現實總要有一個平衡點，不必把馬克思主義視為毒蛇猛獸，更不必把民主說得神聖，「從理想出發，回到現實，從現實中成就理想！」，取得社會生活中的一個起碼接受，不正是我們正在追求的結果，法律亦同。

小記：

1『身心障礙』特別用『』，並非特別針對身心障礙者，更不是歧視，而是對加害人利用以及律師、法官在見解上採用的質疑。

2律師常引聯合國或歐盟、美國之公約，企圖為加害者爭取更輕的刑責，身為律師本無可厚非，這是訴訟策略、職業道德，唯律師身份之外，別忘了你同時也是中華民國的律師，中華民國的法律未改變前，理想歸理想，現實歸於現實。

3法官常以「精神耗弱，其情可憫，人性未泯滅，足堪教化……」之詞，為加害者的罪刑做裁決之判斷結論，那麼受害者（家屬）形如遭受二次傷害，受害者活該嗎？受害者之死或凌虐，豈非加害者還在精神耗弱、其情可憫、人性未泯滅之下，做出有人性的行為嗎？豈非天下之滑稽！這是受害者，該得之結果嗎？那麼受害者（家屬）情又何堪？法官所受之教育嚴謹，甚至可說八股、文言文、用字艱深，顯其專業，社會事要有社會人的用語，若照本宣科，在冷冷的風中……精神耗弱者又多添幾人。